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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两天没合眼，又是泼狗血，又是被绑架的，这会儿放松下来，何禾困的不行，关掉电话倒头就睡。
一直到手机响起第三遍铃声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。
“...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吧？”
何禾愣了几秒才想起这是卓宇的声音，美梦被扰，迷迷糊糊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骚扰你的人被我赶走了，”卓宇吐了口烟，“我工作之余还特地跑一趟，不请我进去喝杯茶？”
说到骚扰，何禾这才反应过来，但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，于是咬着被子含糊道：“感谢警察叔叔出手援助，喝茶就免了吧，我明天去市局给您送面锦旗。”
“写什么？”
“什么写什么？”
“锦旗上面写什么字？”
何禾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，随口回应道：“警民一家亲，遇难见真情？”
“不够有心意，换一个。”
“无私帮助，厚德载物？”
“太老土了，再换。”
何禾坐起来：“铁肩担道义，依法护民权？”
“无感，来点不一样的。”
何禾忍无可忍道，捶了一下床：“我不送了。”
电话那边安静了两秒，随后传来一阵轻笑：“现在清醒了吗？”
何禾抬手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：“醒的不能再醒了。”
“那就请我进去喝杯茶吧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半晌，何禾掀开被子下床：“我知道写什么字了。”
“什么字？”卓宇将烟掐灭，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“少吃点盐，看你闲的。”
“这个好，”卓宇笑着，“我等你明天送到我们市局来。”
何禾干笑两声，关掉电话走下楼给他开门。
卓宇还是穿着那身风衣，不过多了条黑色的围巾，何禾开门时，他正把手机放进口袋里。
方琴和王军带来的那些东西和他们本人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，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何禾泡了茶给他倒上，打着哈欠道：“你是怎么进来的？”
没等他回答，又后知后觉道：“我知道，警察叔叔的一些小手段对吧？”
卓宇喝了口茶没有接话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警官证在她面前打开。
无需多言，何禾也知道自己问的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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