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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意表面上是垂着头苦思冥想，实际上是在和系统愉快地聊天。
“久，这个世界上那些会所里的鸭子都是什么价格?”
“五百起步，上不封顶。b级一次五百，包夜两千；a级一次一千，包夜四千；s级一次五千，包夜两万；ss级一次三万，包夜十二万；sss级一次二十万，包夜一百万。”
“哦哦，没了吗？”
“回宿主，没有了，最高等级就是sss。”
“哎呀呀，我比最高等级还值钱啊，494149一次，不错不错，以后取他狗命时我会下手痛快点。”
……
聊了半个小时后，他终于抬起了脑袋，一脸视死如归地开口“行，来吧。”
说完后麻溜地开始脱衣服，大衣挺长就搭在了衣架上，领带扯了随手扔沙发上，衬衫扣子多，他本想一把扯开，但想想这是工作服坏了还得花钱再买，所以只能耐着性子一个一个解。
栾韫侧着头饶有兴趣地观察秋意的动作。
“洗澡吗？”
正脱裤子的秋意一愣。
“你嫌脏啊，那洗，脱完就去。”
“不是，你淋了雨，不洗一洗怕你感冒。”
光着身子的秋意拧着眉头走向卫生间，他是故意等他脱完才提醒吗？
走到浴室门口，手按在门上正要推门……
“你还没换鞋。”
秋意转过身，怒瞪着一双眼去找拖鞋。
栾韫看着人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愉悦地勾起了唇角，心情变得更好了。
秋意洗完裹着浴袍出来后看到男人还坐在沙发上，难道在沙发上做?
“洗好了?”
“嗯。”
栾韫抬头看到人，起身将手机放回大衣口袋，再坐回沙发上后朝着男人抬了抬下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坐桌子上。”
秋意本想问为什么坐桌子上，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，就做一次而已，随他怎么折腾，做完他就回去。
木桌比较高，可能是为了方便客人办公才设计这么高。秋意的身高在男人中算平均身高，不用踮脚就能轻松坐在桌子上，但坐上之后脚尖沾不到地面，只能吊着两条老腿晃悠。
“浴袍带子解开，双腿叉开坐。”
秋意一一照做。
“腿再叉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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